安父连连摆手,“不不,您没有,我们也不会出去乱传……”
没等安父再次保证,商砚深便无所谓地抛出一颗炸弹,“她是我老婆,这有什么怕人知道的。你说对吗,老婆?”
宋莺时猛地一抬头,看向商砚深。
没等她说点什么,就被商砚深身后的动静吸引走了目光。
安妮的父亲……竟然受不住刺激,再次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老……老婆……?!”安妮看看宋莺时,再看看商砚深,状似癫狂地笑了一阵,那张肿成猪头的脸看上去滑稽万分,“没想到你商砚深竟然还是个情种。你叫她‘老婆’,然后看着她在外面胡来?简直比宁西言还要蠢!你们怎么一个一个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抢着接盘?”
宋莺时被她吵得耳朵都痛了,转头怒斥宁西言,“宁西言,你能不能把这个疯婆子给我弄出去!”
如果不是不像欠宁西言人情,她压根就不会答应签署和解书放这个烦人精出来。
宁西言也被安妮气到头疼,在宋莺时开口之前,他已经去扯安妮了,“你闭嘴吧!你这张嘴,迟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