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可不是程处默主动给银钱给那兵丁。
而是那兵丁与程处默索要一贯银钱。
现在想想,程处默越发是感到气愤。
他在长安,从来都是他勒索别人的,这次倒好,他被人勒索了。
想想,程处默就感觉自己肚子了一顿火气。
“出门在外,没办法。”赵辰却是笑笑。
一贯银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一个兵丁张口就是一贯银钱。
上行下效,可见,这宁古县的大小官员手有多黑。
“宁古酒楼不对外营业,我们找个附近的客栈住下。”赵辰与程处默说道。
李恪在信中说,皇帝让他将一些宁古县的情况,以及他们需要调查的东西,全都留在了宁古酒楼。
让赵辰想办法去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消息藏在宁古酒楼,倒也是让人意想不到。
唯一麻烦的,是需要赵辰自己去取。
“俺去取消息吧,正好在城里逛逛。”程处默与赵辰说道。
他也想尽快将城里的情况摸清楚,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一点准备都没有。
赵辰沉默片刻,点点头。
“你去的时候小心一些,我会在路上留下标记,你顺着标记来找我们。”赵辰与程处默嘱咐道。
“嘿嘿,这破地方,放心吧。”程处默点头,又与清河公主说了句,转身便消失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