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有路人偷拍你们的SKATE传到了网上。”江祁说完,不无困惑地问,“许轶川,你的腿怎么突然可以玩滑板?”
她挣扎的动作忽然静止,缄口不语。
他早就习惯她做了亏心事就变哑巴的样子,咬了咬牙,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有个词叫坦白从宽,许轶川。”他低声说,“你最好和我说实话。”
“我在吃的药……如果药量足够的话,人可以变得很兴奋,那些不安和恐惧感几乎会消失。”她心平气和地告诉他,掩饰住心虚道,“所以那个时候,腿就不会痛。”
“你吃了多少?”他又开始搜她的外套,却没翻到药盒,皱了皱眉。
“我出门带了三天的药,在圣塔莫尼卡一次全吃了。”
她看着男孩的眼神渐渐阴沉,又试图解释:“但是药效是会过的,第二天就好了。”
“许轶川!”江祁这次没发火,眼神里却多了她无法分辨的情绪,像是怅然,又像是责怪,她并不知道这些情绪综合起来叫作疼惜。
他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额发、她的侧脸,再轻轻吻在她的鼻尖,她的眼角。
“下次别这样了。”他说,“我们还可以有很多的江祁time,我会让你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