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却听得皱起眉头。关于伐秦的事情,除了王祜贾和这些人知道,余下的,他根本没有透露出来。
“你如何知道?”陈九州眯起眼睛。
“这明摆着啊。陈九州定然不会去打赵国,而北地又远,剩下的,便只有伐秦了。先前的时候,听说陈九州特地去了渭北郡——”
“你如何能确定,这便要打仗了?”
“我推演过沙地战势,东楚要想稳住,即便不能占领蜀地,也需要立即动手,把伪秦打残。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后顾之忧。”
“聪明。”陈九州呼出一口气,一时间,认真地打量起面前的书生。
“兄台,不便再多言,我还需要爬过这堵墙,面见陈相!”姜寒喋喋不休,又开始拾起绳勾,走前几步。
“今日的滋水之谊,莫不敢忘。”
“哦对了,还不知兄台大名。”姜寒回头,又多看了一眼。
“陈九州。”陈九州露出笑容。
正在甩绳勾的姜寒,惊得一屁股瘫坐在地,压碎了那口缸子。
……
驿馆里,热气腾腾的宴席,已经准备好。如左龙,洪海这些人,都已经围成一排,准备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