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对宁西言说忘不了还不算,晚上梦里都要叫贺酌的名字——他到底哪里好?!
可商砚深骄傲惯了,对于这种问题不屑于出口。
太掉价。
就在他停顿的几秒钟里,宋莺时却已经开了口,“你不想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痛快签字离婚。”
商砚深一腔烧灼瞬间凉了下来。
那个问题没必要再问了。
他面无表情道:“就这么着急离婚,一刻都等不及了,嗯?”
宋莺时心灰意冷道:“是。”
商砚深讽刺一笑,“你妈的事解决了,又用不到我了。过河拆桥可真熟练。”
宋莺时今天来,也是想跟他确认这件事。
此言一出,她就知道真的是他出手解决了颜月清的事。
恩是恩,怨是怨,宋莺时分得很清楚,“谢谢你救了我妈妈。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离婚我会净身出户。”
“之前的约定?难道不是你自说自话,我答应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