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开始催问我肚子有没有动静了。我真是哭笑不得,半年快过去,陆郎还是不愿意碰我一根手指头,就因为我不愿意去祭拜死人?我又生气又无奈又无可奈何,因为我始终相信他心里是最喜欢我的,毕竟六岁时就认识他了,别人怎么能比?至于薛长锦那个贱人,她迟早会滚蛋的。
“我真的好烦每半月去南府上请安这个规定了,陆郎当年自立门户难道不就是为了避免这些烦人的事儿?而且这次去婆婆又问我什么时候能生孩子了,我和她说实话她竟然还骂我不会做女人活该?我回去向陆郎说了这件事请他为我做主竟然连他也斥责我不懂做媳妇的规矩,我做不成媳妇儿难道不是陆郎的错?他怎能这样不讲道理?我觉得现在比我听说他偷偷纳妾时还要难过得多,我觉得这就是心碎的感觉吧。我好难过啊,突然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了。”
杨晨希越看越快,翻页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接下来的内容或者说事情发展的节奏都在她预料之内,毕竟作为一个阅片无数阅书无数的人,深谙文艺作品的套路都是来源于生活这个道理。而且看了一段时间,她有预感要接近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