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叶辱其断臂,那么其换来的代价,便是自己断了臂!
一时间,人人自危,全然不敢再有半分顶撞之念。
饶是王崇虎此刻的气息都被白驹的这一刀震慑的收敛了下去,他清楚,这一刀要是冲着他而来,怕是凭淬金虎头棍的威能,也难完全抵挡得住。
只能说咏叶此刻还活着,残存着半口气,全然是白驹留情的缘故。
否则,那一刀之下,怕是连骨头渣渣都寻不得半点。
白驹收刀而立,平静的目光看向天梭一众:“可明白我的话了?”
“多谢,”天梭蓦然拱手,恭敬致意,随后带着仅剩的几名同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断崖,再无心敢管血屠三刀之事。
其同门不明所以,被带着走的那刹,轻声嘀咕了一声‘为何’?
俨然没能理解天梭道谢的意图,难道白驹先前那句为了他们好,竟是真的?
天梭压着声,惊骇的道了一句:“那是芽刀!”
声音虽轻,但临旁的龚虹艇却是清晰捕捉到了‘芽刀’二字,惊骇间吓得叫出了声:“什么?芽,芽刀?这竟是那人的刀?”
“这怎么可能?”五帝宗等一众老者因其话下,接连失色。
白驹握刀的手轻轻一震,将其上所镀的一层黑精生生震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