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打完电话回来,说程医生二十分钟之内会赶过来。陶婶倒了一杯水,递给傅池宴。傅池宴轻哄着姜意意,让她张嘴喝点水。
“意意乖,张嘴。”
姜意意摇头。
她伸手推傅池宴手,傅池宴没握紧,茶杯猝不及防脱离手,打翻在地。
温水弄湿了傅池宴的裤子。
傅池宴什么都没说,手掌扣着姜意意头把人按到怀里,他轻拍着她的手背,动作小心翼翼,目光一刻没挪开。
男人眼底的心疼和担心毫不掩饰。
陶婶站着没走,欲言又止。
最终,她忍不住说了一句:“先生。”
傅池宴抬头,“你要说什么?”
陶婶说:“太太这反应,醒了人就会吐,又什么东西都吐出不来,就是干呕。她这个症状,我担心,她是不是怀孕了?要不要程医生来了提醒她把把脉,或者去医院检查一下?”
先生把太太看的太紧。
近乎藏在家里,一步不离开他的眼底。
医生都是请到家里,不往医院送。
听到陶婶的话,傅池宴不由得微微一愣。
姜意意怀孕?
很快,傅池宴摇头,否定了。之前他跟姜意意的确做过两次,也没有做任何措施,但是接着姜意意就来了例假,几乎没可能。
不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不会,她没怀孕。”
傅池宴这么肯定,陶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