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老头一边帮他捶背,一边紧紧盯着他,可惜他只是干呕,什么也没呕出来。倒是公蛎的胃部莫名其妙跟着一阵翻滚,强忍住才未发出声音。
桂老头失望至极,深陷的眼窝里汪出泪光来。公蛎觉得这老头实在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情况不妙,还是走为上策。
桂老头抱头蹲在假公蛎身边,闷了片刻又站起身来,低声道:“我实在是没了法子了。”慢吞吞道:“取俑罐来。”
哑巴去了上房,从墙面一个小佛龛里面抱出一个人头大小的黑罐子来,递给桂老头。
桂老头抱着黑罐,不住地长吁短叹,忽然将黑罐翻转,朝他头上套去,不偏不倚,刚好将假公蛎的脑袋盖得严严实实,然后左右看了看,将罐子调整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公蛎顿时觉得透不过气,但很快,公蛎便惊惧得忘了呼吸。
罐子不知道什么做的,很快同假公蛎的头部紧紧贴合,如同长在皮肤上一般;而他也瞬间变了模样,四方脸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皮肤黝黑粗糙,同公蛎再无一丝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