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曲时笙委屈的擦了擦眼泪。
“我们不放心,也跟着留下了,但压根儿进不去御书房,就在外头听着,两人似乎争吵起来,珩哥儿的情绪还好,没听见他的什么声音,可皇上的情绪却不好,吵吵嚷嚷的还摔了东西,究竟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后来他再出来时就是挨板子了。”
所以,曲傅林是眼睁睁看着徐之珩挨板子的。
曲时笙一把抓住了曲傅林的衣袖,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哭腔再也止不住:“父亲,他被打的重不重?他有没有事啊!”
“笙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啊!他是个武将,身子骨比咱们强的多,况且三十板子本也打不死人,皇上还指望他提枪上马呢,就算真舍得把他打坏了,难不成要打仗时还能找出比他适合领兵的?满天下像我女婿这般骁勇的人,能寻出第二个不成?”
他这话说完,曲时笙破泣为笑,松开了曲傅林的衣袖:“所以父亲是认了他做女婿的。”
“你们两个昨天在大门口拉拉扯扯,手上仿佛黏了东西,一点也不怕外人看见,我就算不认又能如何?真把你嫁给了别人,人家一提你和他这些事,你就等着挨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