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扶住她腰,将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头,把她搀进了屋子里。
喝完酒的人最怕吹风。
入夜的白鹤山,山风很凉。
赵让本以为师姐也差不多该醉了,毕竟能喝酒且酒量很好的姑娘并不多。
“没发现你酒量这么好!”
但当师姐安顿好小师妹,重新从屋子里走出来后,赵让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我不爱喝酒。”
师姐轻描淡写的说道。
赵让点点头。
不爱喝酒和能喝是两回事,彼此之间并不冲突。
如果有的选,青青也并不爱喝酒,可她的酒量也大的吓人。
赵让忽然想起了师叔祖告诉他的那件关于自己年轻时拼酒的故事。
遇上那样能喝且有爱喝,还会用心琢磨酿酒的人着实不多,不论男女。
“所以你们是在怀疑我师傅,是吗?”
赵让看了眼青青。
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让姑娘彼此之间说出来更合适。
奈何青青根本没想过帮她,再次扭头看向了别处。
“不能说怀疑,只能说现在她的可疑最多。”
赵让玩了个文字游戏,但师姐根本不吃这套。
“就因为她是从南地来的?”
赵让说不出话了。
诚然,若不是这一点,赵让决计不会这么快怀疑到她。
一旦对一个人有所怀疑,那往后所有的蛛丝马迹都会和这个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好像和她的感情不一般。”
赵让说道,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