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曜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回头见她抱着来福,且那不知死活的狗还特享受的在她怀里蹭蹭,眉眼冷下几分,很想把狗丢出去。
“其实它是我母亲捡来的,我母亲看到它拖着受伤的腿躺在路边,就过去救它,正好躲开了一辆刹车失灵的货车,所以就给它取名来福。”
这是真事。
也是因为这个,纵然秦时曜很讨厌狗,也纵容着来福在家住了多年。
他对狗毛不过敏,但很讨厌屋里到处飘着狗毛,受不了,若是其他狗,他半点不能容忍,来福是个例外,毕竟它算间接救了母亲一命。
所以,嫌弃是真嫌弃,会养到它寿终正寝也是真。
岑汐顺着来福的毛发,微微弯唇,露出瓷白精致的牙齿。
“那还真是个有福气的狗。”
她也跟着沾光了,这可是妥妥的财神爷。
来福察觉到她对自己的喜爱,伸出舌头要添她的脸,秦时曜大步迈过来,冷着脸把那色狗抱过来,随手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