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少年傅晋年多爱她,把她捧在手心,含着口中,疼在心尖。
“楚均,我们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你不要把孩子们牵扯进来,她们都是无辜的。”
“你心疼了?”在菲普斯利家族的古堡里,凌楚均坐在那把她一路踏着尸骨得到的宝座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分居多年的丈夫,“你记得吗?我曾经说过,我要看着所有人臣服我,包括你。”
傅晋年眯着一双修长的眸,他点头,“我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你五岁到我们傅家,你对我说,晋年哥哥,你们家的饭真好吃,你们家的人都会对我笑,六岁你生日,我在你头上戴了一个花环,你踮着脚尖亲了我一口,七岁,你的因为一件漂亮裙子高兴的给我跳了一整晚的舞,八岁……”
傅晋年顿了一下,“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你八岁那年,你和一个女同学打架,你用手抓瞎了她的眼睛,你哭了,我安慰你,求爸爸妈妈为你摆平……十七岁,我们相爱,偷吃禁果,你在我耳边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你!为了你现在坐的这把肮脏的椅子,你杀了你的亲人……”
“这把交椅,本来是我的!他们就是该死,凭什么不让我回到菲普斯利家族来,他们害死我的母亲,就该得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