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记不清楚了吧?”江子笙冷冷地看着他们。
“没,没,我们都有账本记着。”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哆哆嗦嗦的递给江子笙。
江子笙将小二踩在脚下,接过账本便翻开查看。
就在这时,账本传来一阵蠕动,一只黑色的小虫,从书的缝隙钻出来,尖锐的叫了声,朝着江子笙的手臂用力一咬,便钻进了她的血肉之中。
只是一瞬,江子笙的整个手臂都变成了诡异的黑色。
那书生模样的人,看着痛苦不堪的江子笙,阴戾地笑了笑,“银针不错,就是太嫩……”
任锦轩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阴鸷的目光定定盯着他,冰冷地吐出两字,“解药。”
“没有解药。”书生被任锦轩掐的满脸通红,艰难地掰着任锦轩那双大力的手,“放开我……”
“解药,否则……”得罪任锦轩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如果得罪任锦轩的人是什么下场呢?那绝对是生不如死。
书生是个硬骨头,看着江子笙的手臂的经脉疯狂地蠕动起来,干哑地笑出声,“解药我不会给的,除非你放了我们。”
任锦轩手上的力道加重,眸中的怒气更盛,“你没有资格跟本君谈条件!”
书生被掐的直翻白眼,依旧紧咬着牙根不吐一个字。
任锦轩猛然伸出另一只手,一阵强大的风暴自他的掌心中发出,将整个屋顶都掀动起来,瘫倒在地的小二被风暴产生的吸力包裹着,不一会,整个人便被扯得支离破碎,头脚分离,到死连句惨叫都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