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晋陪了两盏酒,些微有些醉意,有些话就好说开了:“先生不知,其实里头有别的事情。乃是我那女儿……唉,不提也罢!”
尤复与李咎关系更好些,只是没有兄弟的血缘,亲近倒也不差什么:“刚才你不在,外面太守派人来说贼首已经招供,原来是有个纨绔玩意儿,求娶我家姑娘。我和二弟觉得这孩子年纪二十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家里纵着一味地疯玩,不是良配,故而不曾答应。没想到这人心生毒计,竟想毁了咱们家姑娘的清白。幸而有你在,我们家姑娘没事,他的歹毒心思也算是昭示了。这会儿我父亲还不知道,等晚上父亲知道了,怕不把他全家给治死。”
李咎闻言直皱眉,竟有这样恶毒的人,若是下午在密林里多追击一段说不定就能拿下人,到时候先没收他的作案工具,看他还敢不敢!
“金陵城竟有这样的人?对你们家都敢如此行事,恐怕良家妇女也没少遭荼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