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鹏远轻描淡写笑道:“考验一个领导干部有没有定力,具备什么样的素质,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了。我光明正大,当然不会做贼心虚喽。古人说得好,狂犬吠红日,无损日光芒;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走出市政办公大楼,唐若飞示意谢虹和钟慨上了自己的小车。
谢虹不等屁股落座,便强烈发泄不满道:“钟队,你这是怎么啦?你平常的威风和魄力都跑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要向田鹏远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低头?你瞧他刚才神气活现得意洋洋的那样,真快气死我啦!咱们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局子里审问清楚?难道咱们就这么栽在田鹏远手里啦?还有唐局,你们这都是怎么啦,一个比一个软弱可欺?咱们这警察今天当得可真是窝囊透了!……”
唐若飞白了谢虹一眼道:“你还说,都是你险些闹得不可收拾,真是没组织没纪律!你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不是你的钟队及时赶来,还不知你得捅下多大的娄子呢?你还不明白,要说伤心愤怒,谁能有钟慨心里更伤心、更难过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