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卿忍不住笑了,心情大为好转。
“人家那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小娘们愿意让我随便摆弄,说穿了不就是为了钱吗?”忠良又非常直白地自嘲道,“这个事啊,我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明白。”
“姐,世界这么乱,你说我装纯给谁看啊?”他捎带着又感叹道,到底是和桂卿混久了,都学会用这种方式说话了,“感情那么贵,你说我谈得起吗?唉,该玩的时候不玩,能玩的时候不玩,那我岂不是标准的缺心眼子吗?”
“你当然不缺心眼子,”桂卿借机笑着讽刺他道,总不能让他太狂了,否则他很快就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你心眼子多得都不长个子了,可是你有劲就是不往正道上用。”
“兄弟唻,你说得对啊,有劲我应该往俺媳妇身上用,那里是你说的正道,可是有时候她硬是不让我用呀,那我就没办法了,对吧?”忠良又干了一杯酒后,像想象中的梁山好汉一样大声地叫道,也不怕旁边有人听见了会笑话他。
“姐,她今天这事,明天那事,”他借着酒劲抱怨道,正验证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老话,“不是头疼就是腚痒痒,反正是很少有让我过瘾的时候,可把我给憋坏了。”
“我这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硬让她给逼的,我给你说。”他发完牢骚之后又顺便给自己的浪荡行为找了点借口,真是死不要脸,“另外,我这不是也想换换口味嘛,整天吃一种菜,你不觉得腻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