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皇帝立刻引起重视,蓦地一下握紧了手里的奏疏,“什么人要造反?你可有确凿证据?”
“是成王和永平王的胞弟周讳,他们二人勾结在一起,暗地里为谋逆做准备已有多年。”县令低着头,缓缓地说着。
“不过卑臣手里并无证据,只是收到风声,还没来得及去探听虚实,因担心皇上安危,只好先来向皇上汇报。”
“成王和周讳?”皇帝略略思忖,将折子扔在案上。
成王想造反他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反正他一直就不太老实,可永平王的胞弟周讳不是早死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你弄错了吧?周讳十几年前已经被处死了。”
县令摇摇头,“不,周讳没有死,他一直还偷偷地活着,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皇帝心头一紧,周讳没死,永平王为什么不上报?难道这根本就是他们兄弟策划了一场假死给朝廷看?
“周讳这几年一直悄悄在外面活动,结交地方官员与外放的皇室中人,其意图已然很明显,他根本不满足于待在西南那个地方,想要扩张他们周家的势力。”
这些话,是陆浅教县令说的,陆浅说,皇帝听了肯定会大发雷霆,更快地采取行动。
皇帝怒道:“哼!朕愿意把西南交给他们周家管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还不满足?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