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不过于重野,还比不过苟宦臣?”谭慎言反问他。
静静坐在一旁的刘维俊真诚地说:“谭工,那年准备提拔你当车间主任你都回绝了,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今天来找你谈起这个事,既有个人的想法,也有为全厂员工考虑的动机。”
谭慎言接过刘维俊的话问他:“此话怎讲?”
刘维俊说:“从我个人来说,你的为人我们相信,你到了那个位置,我想厂子里原来发生的哪些乌七八糟的事以后会少一些,或者说能得到一定的遏制。从为全厂考虑的角度来说,你当上了副厂长,可以帮帮邵稀庸。他本雲人是个外行,再说他驾驭全局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我们这个厂子现在就像309。”
—个患了风湿病的少妇,表面上春还比较光鲜,其实已是疾病缠身。现在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最大的区别就是竞争,是要靠自身的能力到市场去谋求生存之路。听说现在国家也允许国营企业破产了,如果我们这个厂子真的有这么一天,全厂连同家厲子女一万多人吃饭都是问题。从邵稀谢当厂长以来,我们这个厂的情况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他私心重先不说,主要是他的能力太有限了。在这种时候更需要一个品德高尚又能干事的人来辅助他。为了这个厂,我是从心里希望你能参加竞聘,如果这次竞聘真的不搞“暗箱操作”,你成功的概率是比较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