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转手腕上的佛珠,越拨越暴躁,直到将他森白的肌肤摩擦出了一圈红痕才作罢,他一把捏住沈皎的脸颊,“什么话都敢说,知道我是谁吗?”
觉得不太习惯,他手指下滑到她脖颈处,很细很软,稍稍用力即可捏碎,赤裸裸的威胁。
厌生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却很凉,透彻心骨,沈皎不怕冷,但他的温度确实低得不像鲜活的人,乍一感觉,和夺命冰锥差不多。
沈皎怕他手抖,忍住没动,被迫与他对视,“厌生,你是厌生。”
救命,难道原身是这小变态的旧识?可她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啊喂。
厌生被气乐了,在沈皎思考要不要整个失忆梗的时候,他却换了个话题,恨铁不成钢地说:“连太监都不放过,你追求这么低吗?”
沈皎:谢谢,有被侮辱到。
“罢了罢了。”厌生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没追求的废物,有些烦得松手。
想来沈皎这蠢得问不出所以然,他主动开口指导,“晚宴开始后,燕帝会唤你一人陪酒,他不喜欢喝酒,他只喜欢喝蜜水,琉璃壶里面装的才是蜜水,你别倒错了,他一喝蜜水就开心,一开心就戒心浅,到时你抓紧机会行刺,他一定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