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在外面也够久了,是时候回来公司上班了,别在外面游荡了。”
顾寒琛冷冷道,“什么叫游荡?说的好像我是流浪汉。”
“你跟流浪汉之间唯一的区别应该就是,流浪汉在街头流浪,而你在各个公司流浪。”
“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操心那么多,省得到时候我跟你吵起来,你要是急了眼,身体又出什么毛病,那我可就罪过了。”顾寒琛不冷不热的说着,语调没有半点温度。
顾炎忠虽然有些气,可是他也不能说什么。
这些年来他和顾寒琛之间变得冷了很多,仿佛没有了半点父子之情,顾寒琛甚至都不愿意回家,即便勉强回来也是公式化的。
“我知道你还在为你母亲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你妈已经去世了,就算我为她守个10年8年又怎么样?你都这么大了,对这种事情斤斤计较有意思吗?”
顾炎忠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恼怒,语调有些训斥和不甘。
“没让你守10年8年。”顾寒琛反驳的语调有些恼意,“可是也不至于只有一个星期,我妈一死,你恐怕都笑的合不拢嘴了,终于没人管你了,你终于可以尽情的在外面偷吃,把美娇娘娶回家,天天疼爱了。”
他的语调越往后越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