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打了麻药的,但她还是在医生做缝合治疗的时候咬牙坚持看着:“医生,麻烦你轻点。”
缝合完了,针也打了,手背上也包了绷带,看着已经处理好的伤口,温眠的心终于放下了:“你怎么那么傻,要是你不把手放在我头上……”
“现在进来缝针的人就是你了。”易浅薄嘲讽似的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笨女人!”
“你说谁笨呢!你才笨!”温眠用手捶他胸口,不满道,“不准骂我,孩子听着呢!”
“你不笨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觉得我会喜欢自己老婆是个大疤头?哪来的自信觉得大疤头能做我老婆?”易浅薄轻轻哼哼着,目空一切的欠揍模样,“就算宝宝听到,也会认为爸爸说得对!”
“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你自己还不是个大疤手!”一听他用那种语气嫌弃自己,温眠就忍不住要反攻,“好啊,你不喜欢大疤头做你老婆,那你现在是大疤手了,你好意思做我老公吗?离婚!”
处理伤口的医生微笑着看着两人,淡定地提醒道,“两位,这里是医院,你们要恩爱的话,可以回家去的,易太太,你也不用担心,易先生这伤口大概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还好是左手,没什么大碍,多吃点好吃的补补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