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拿到高大的明黄色身影跟她擦肩而过。
秦溶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手心还有些刺眼的血迹。
他走出未央殿时,抬手看了一眼,嗅到那抹腥味,不由得心里发闷,强烈的疼痛让他隐隐喘不过气。
可不过片刻,他就换上一贯冷冽的眼神,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
阿菱找来衣裙给华凝换上,又从太医院拿来药,轻柔地抹在华凝嘴唇,“皇后娘娘,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整日看到皇上这样折磨皇后,她心里疼,更担忧。
华凝垂眸,眼底只剩无边的麻木,“换好了就退下吧。”
虽然,她片刻都不想待在秦溶身边,但她绝不允许他找到任何机会挑她的毛病。
任性,委屈,这些代名词早就在她成婚的时候,就随着长歌烈日袅袅散去。
阿菱顿了顿,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含着泪退出了大殿。
华凝看着铜镜里半遮轻纱的自己,努力挤出一抹浅笑。
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任何人觉察出她的异常。
尽管嘴边的伤口愈发疼痛,鲜血凝固结成了惊心的痂。
未时三刻,华凝再度出现在秦溶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