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安站在那两个人的面前,将两个人全部都打量了一番。
随后对他们说:“如果你们的父兄在他们手中,你们当下会如何抉择?”
“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够就投入到他们的阵营中去。”
“是谁说投入到他们的阵营中就一定会为他们做事?”郑逸安反问:“就不可能把人救出来,然后再另外行事吗?”
这一句话把两个人噎得哑口无言。
他们突然觉得好像也可以这样做。
但他们仍然是不太相信郑逸安所说的情况。
此时郑逸安看到他们的变化,也只知道按照这样的方法说下去,解决起来应该要容易许多。
“事情如你们所说,但情况你们也看到,逸安这边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出谋划策,也没有做损害任何人的事情。”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原来襄阳散人名号就值得被这么看低?”
那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其中的一个人思考了片刻,对他身边的人讲:“其实不能只看表面的情况,某还是愿意相信襄阳散人的。”
“你这么说倒也有一些道理。”
为首的那一个人思想也开始松动了起来。
郑逸安直接问他:“请问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也礼貌客气起来:“在下李素。”
“李兄,我们从书上所学,并没有哪一样一定要看表面,也没有哪一样不存在事急从权。”
那两个人本就是文人,郑逸安的崇拜有多少才会有多少的愤怒,眼下又完全的崇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