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复此刻已经进屋,应该是用脚踹了那个伙计,在外面听的真真的,“你猪啊,有人翻进来也听不见,真要是贼,还不把铺子偷光了。”
那伙计很委屈,“老板,铺子里没钱,钱都让老板娘藏起来了。”
“还那么些东西呢,东西不是钱?”
“老板娘说不值钱。”
“什么都是老板娘,老板说话不算数是吧?”
“俺没那么说!俺不敢那么说!”
“是没说还是不敢?”
“俺……俺没听明白。”
“……,早晚让你气死……往旁边让让。”
“老板你要干啥?”
“你那什么表情……我靠,满是胸毛的胸有什么可护的……收起你那恶心的表情,不然我踹死你!……我都没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屋里面,周复骂咧咧地声音不断传出来,应该是把刚刚心里所有的不快都发在伙计身上了,那伙计也是老实,任他说骂,除了“嗯啊”两声,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又过了一会儿,点燃没多久的灯又吹灭了,周复说天冷不想回去睡了,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伙计在确定自身是安全的后,当然不敢违逆老板的意思,委委屈屈的让出来半边床。
过去没多久,屋里鼾声大作,听着不是假的,也没必要作假,是那伙计的动静……之前调查过的,身世清白的如同白纸,性格更没什么好说的,但凡事情多拐一个弯,就不是他能理解的了得,这样的人做不了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