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一样,不一样的。”昭阳连忙辩驳着。
“嗯?”一个字,尾音微扬,百转千回,“公主说说,如何不一样?”
昭阳支支吾吾了半晌,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瞪着苏远之道:“我说不一样,那就是不一样的。”
苏远之哈哈大笑了起来,抬起手刮了刮昭阳的鼻子:“无赖。”
昭阳心里还在为苏远之极有可能要去衢州之事烦恼着,心思转了转,抬起眼来同苏远之商量着:“要不,你同父皇说,你去不了。”
“若是陛下问我,为何去不了,我应当如何回答?找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陛下同意呢?”苏远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一本正经地问着昭阳的意见。
昭阳歪着脑袋想了半晌,脑中灵光一闪,忙道:“你就说,嗯,就说我怀孕了,所以你得留在我身边照顾,就不能去了。”
苏远之咋舌:“你怀孕了?”
“借口嘛,借口啊!”昭阳抱住苏远之的胳膊,使劲摇晃着,似乎有些不满他的迟钝。
苏远之更是茫然了:“这怀孕怎能做借口?等几个月后,你肚子没有大起来,十个月后,你生不出孩子来,我又该如何同陛下解释。”
昭阳撇了撇嘴,她自然也知晓自己这个主意烂透了,闷声不响地在苏远之身旁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苏远之:“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不希望你去衢州。可以去的人多着呢,为何非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