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个照面,不知道露了多少人性的破绽。
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猜测,真正让池时肯定有问题的是罐罐蹭她摇头的那几下。小毛驴没有过去,那大树墩子下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尸体。
没有尸体,又何来的故人?
她想着等周羡回去了,自己个便又折回来,没有想到,他同周羡想到一块儿去了。
池时想着,看向了周羡。
他蹲在那里,乖巧得很,好像认真的在思考着什么,晚风将他的几根头发毛吹了起来,在空中摇曳。他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察觉似的,还在那里认真的蹲着。
池时摸了摸下巴,“你要如厕吗?”
她的声音极小,几乎可以说是耳语。
周羡身子一晃,差点没有一个倒葱落下去!如厕是什么鬼!
周羡想着,着急的朝着池时的耳边凑去,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看看你自己,你才像如厕!”
他正说着,突然耳朵一动,对着池时竖起了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有人来了!池时听到了脚踩断了枯树枝的声音。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池时同周羡对视了一眼,一共来了两人,除了那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小娘子外,还有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他戴着斗笠,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扛着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