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并不似寻常贫家小户之女那般惊怯羞缩,依礼跪拜后抬起头来,口齿清楚,落落大方道:“今日一见着大人,就知道定是不用再被扔去祭河的了。便想着定要亲来叩头,好谢过大人救命之恩。”
瑶光与清让对视一眼,轻笑道:“好伶俐的孩子。既如此,谢也谢过了,明日我会一并赏了银两与你们归家,此后蔚县再不会行灵女祭河之事。你便安心回去歇息吧。”
九儿却摇头:“民女今夜闯了来惊扰大人,心下不安,却不是为了赏银。大人你既带了福如姐姐走……不如,把民女也带上吧。民女愿为奴为婢伺候大人左右,端茶递水,粗活累活都不怕的。”
瑶光略沉吟了一会,道:“我带她走,是受其亲人所托,将她领了去交还,并不是叫她去为奴为婢的。怎么你竟不愿归家?与亲人团聚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