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便是所有人都抓了,季君珩也抓不到他头上,因为那些盐场,他根本没有直接参与。
而这几日,陪容王最多的竟然是沈恒。沈恒见容王对季君珩的动作毫无反应,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王爷难不成就这么任由他查下去?”
“不任由他查还能怎么办?”容王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梨花白,犹在心疼那个盐场,“我现在不管怎么做,在父皇眼里都是脱不了干系的,倒不如让他去查,查不出我什么来我才能脱身!”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王爷如何就笃定旁人不会将王爷您给供出来呢?”沈恒好奇,又给他斟了一杯酒问道。
“旁人我是不怕,我只怕工部尚书啊……”说道这里,容王显然也是有些犹豫的,不过很快,他看着沈恒就嘿嘿笑了起来。
“沈公子最近闲着没事儿,可否帮我办一件事?”
沈恒似乎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摇头,“王爷可放过小的吧,我虽然是诚国公府的世子,可在朝中并无职务,也说不上什么话。更何况这件事,父亲可是叮嘱过我,若是我敢搀和进去,要打断我的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