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什么东西?猪皮吗,陈相这太脏了,烦请拿开。”夏琥捂着鼻子,夸张地拂着衣袖。
“什么东西?本相便告诉你,便是这张人皮,差点害得东楚内讧,朝纲震碎!”
“陈相这是何意?莫非是说,莹妃是用人皮假冒的?”
“你以为呢!也便如你这种傻子,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陈九州冷着脸,将人皮掷到夏琥身上。
“告诉本相,那个奸妃,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信息?”
“什、什么信息?她不是甄家之女吗?”
陈九州叹了口气,他原本还想询问一下,看夏琥有没有能提供的线索,现在一看,似乎是个荒唐至极的想法。
“这段时间留在书院,你最好安静一些,本相心情很不好,真把本相惹得生气了,你这皇帝便不做了,自个寻一个小郡,做个安乐公吧。”
夏琥神情诺诺,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再顶嘴,冷着脸把头垂下。
“青松先生,劳烦。”缓出一口气,陈九州不忘走到李青松那边,躬身施礼。
李青松神态平静,也不多说话,只淡淡吐出四字,“尽我所能。”
“劳烦先生。”
待走出书院,外头的天色,已经沉沉暗下来。
离着甄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即便是封锁了城,依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