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柳氏娇笑乖顺的样子,他心里微动,叹了口气:“蔓儿也是我亲生女儿,怎么会重罚呢,不过思过几日就放出来了。”
柳氏顺势躺到江符怀里,又哄着他喝酒,手中的团扇早就扔了,柔若无骨的手攀上江符的背。
江符对柳氏这招很受用,却听柳氏道:“主君这般疼爱我们母女,妾身真的感激之至,这是主君和蔓儿这般父慈子孝的场景倒让妾身想起家中孤身一人的阿娘。”
“过几日是她的寿诞,哥哥早年和阿娘起了争执没在回来,如今只有我这一个女儿能孝敬她。”
江符是文人,最重孝道,江家二老远在老家不愿来京洛享福是江符心中最大的心结。
同僚时常问起家中二老,江符都浅淡两句一言而过,也是怕被有新人利用传出他不敬不孝的流言。
他顿了顿:“我明白,届时我同你一块回去,贺寿总是人多才热闹,于情于理我都该去。”
柳氏止住了泪,破涕为笑,酥酥软软地倚在江符怀里:“还是主君细心。”
她细嫩的唇角浅勾,眼中闪过一丝闪烁精明的光。
过了几日,江蔓月被放了出来。
连降雪轩都听到了她们院子里摔摔打打的动静,不用想就知道是江蔓月在发疯。
央书收拾着江序月刚弄完的书籍文册,忍不住道:“那五姑娘也是个沉不住气的,做了错事,不过罚她面壁几日,一出来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