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没错,但是她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有何用意。“对于任何一个重返战场的老兵来说,他们会对命运(‘我活下来了,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重新审视,更多的是带着几乎难以掩埋的伤痛回家,准备要‘过平淡的生活’,因为他们在战争的阴霾下见过太多太多。”
这是特格的话,但也是她的信仰。
斯特吉匆忙赶到了房间,但没等她开口,欧德雷翟便示意她站到一边,静候指令即可。
这一次,这位侍祭鼓足勇气违背了大圣母的命令。
“邓肯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他又有了一个女儿。母女平安健康。”她看向特格,“您好,米勒斯。”然后斯特吉才退到后面墙边,静静地站好。
她比我想的还要好,欧德雷翟想。
艾达荷轻松地坐进椅子,这才感觉到此前一直怀着的担心紧张情绪已经影响到了他在观察时做出的分析。
特格对斯特吉点点头,转而对欧德雷翟说:“还有什么愿要许吗?”控制他们的注意力很重要,这有赖于欧德雷翟的认识。“如果没有,我真要饿死了。”
欧德雷翟抬起一根手指示意斯特吉去办,接着便听到这位侍祭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感觉到了特格要把她的注意力往哪里引,而且十分确定,因为接下来他就说道:“也许这次你真的留下伤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