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但想到二哥之死,生怕自己和他一样的毛病,更是骇怕,满头大汗,竟生怕她不去找草药了.
“金兀术,你是不是不想服药啊?既然如此,我就不麻烦了……”
“你……!!!”
花溶见他瞪着自己,目露凶光,似笑非笑:“我很好奇,金兀术,要是你死后,你的那些娘子,是不是也由谷神继承啊?或者宗翰继承?你有没有想好安排谁殉葬啊?”
他气得恨不得跳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可是,因为高烧越来越严重,意识都快不清醒了,哪里跳得起来?
药很快端上来,花溶退下.
两名侍女去喂他,他却嘶声喊:“花溶,你喂我……”
“做梦!我是你的铺床叠被,端茶倒水人?”
“难道岳鹏举生病了,你也是这个态度?”
“岳鹏举是我丈夫,我自然要精心侍奉他.你是我什么人?你的死活跟我什么相干?金兀术,你太高估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