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永远都不运到神都,直接运到暗库,就挺合适的。
这是谢安石的心里话。
至少,在他们想明白怎么避免税银再次被劫之前,不能起运。
“臣以为,可以一年为限。”
这一次的事情太过气人,谢安石索性狮子大开口。
“非也。”高元一笑道:“前日江南道传来消息,劫掠税银的匪徒,不过百余骑,但是武艺高强,江南道逾千将士,毫无还手之力。”
“如此悍匪,想要捉拿,怕是需要两年!”
谢安石接着补充道:“如今国库空虚,税银与国而言,太过重要,不仅治理天下所需,度支司更是需要。故而,税银当格外慎重!”
两个人,一唱一和,有威胁,有商议,就是不给女帝抢税银的机会。
女帝元殇恨得牙根都痒痒。
俄顷,幽幽开口:“你们无能为力,朕倒是有个办法。”
高元一、谢安石等人,俱是眼睛一亮!
曾几何时,庙堂之上每每遇到不可解决的难题,都会听到女帝这一声“朕倒是有个办法”。
那个曾经的明君,她终于又回来了!
谢安石心神激荡,声音有些颤抖:“臣,请圣上言!”
“朕以为……”女帝漂亮的眸子扫视群臣,声音清脆:“监察御史唐灿曾提出国债之法,惊才艳艳。今次事,想来他也有办法的,卿家不妨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