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还没有等汪洋走进办公室,走廊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跟着他走进来的还有一大群人。他们的手里还拿着一大堆当天本市的几家都市报和几天前的报纸。
“汪总,你看这活还怎么干?这些广告的内容和在咱们报纸上刊登的广告内容完全一样,可我们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他们只罚了我们,而另外的几家报纸一点儿事都没有,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广告公司经理于平气愤至极。
还没等汪洋说什么,办公室主任李杨就从外边走了进来,他的手里也拿着一张报纸,是《宁阳纪事报》当天报纸的第三版。
“汪总,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到这个版的内容,”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汪洋办公桌前,把报纸摊开来:“这上面把工商局对我们罚款的事给报道了出来,虽然说的是我市的某报,可报界的人都知道是指的我们,有心的读者也会看出来,我们的药品广告越来越少,那谁还不知道呢。这和他们上一次刊登的有关色拉油的稿子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