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绝见她似乎有了些眉头,寻思了一下,那叫阿铁的青年小声说道,“他已经走了,熬不过去瘟疫的病。”
“那第二个呢?第三个呢?要知道为什么染上瘟疫,要找出源头才行。而且,这村子里条件这么差,连个大夫都没有吗?”月绝本来也不是做大夫,只是偶然学过皮毛,学过皮毛的人这些村民都把他当成救命恩人,有多落后真是难以想象,“前面没有什么人,因为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向前走呢?一直向前走的话会不会有大夫?”
花想容虽然那时坠马,包袱也散得七零八落,但幸好那条路无人,月绝也养了那匹马儿,之后也帮她把包袱散落的东西都捡回来了,还有一些银钱在。
“大夫不是没有,只是那狗屁大夫钻了钱眼里,不肯为我们这些穷人看病,那个村长怕自己也染上瘟疫,好吃好喝的供养着狗屁大夫在自己家里!”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那些村民也有气无力的符合。
花想容难以想象,此刻她若见得到的话,眼前该是怎样一副人间地狱,就连一个小娃娃的手也只剩了皮包骨,身上没有一点肉。
忽然,她的心脏处又开始疼痛,她的箭伤没有伤及心脏,所以如果是这里疼痛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蛊毒又发作了。
“阿月,我想出去一下……”因为看不见月绝所在,她只能大声的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