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盖头还没揭,也不能送。”新娘子借机补刀。
新郎官怒瞪过去,大概隔着盖头的缘故,新娘子一无所觉,仍在洋洋得意的状态,反倒是她喘了口气。
“送我?你也配。”大概是被新郎官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气到,钟成说了今天最不理智的一句话。
新娘子还未有表示,新郎官先抬手,指向外边,“请。”
无论如何,她是夫,他是妻,夫妻同体,荣辱与共,愿不愿意,都是如此。亦如他所说:连妻子都保护不了,那还做什么丈夫!
过犹不及的道理,新娘子还是懂得,并未再说什么。
“我懂。”钟成点点头,但却没有即刻就走,而是指指后面的新娘子,“下次见面,希望你不再是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懦夫。”
“嘻嘻,人家以后的主要任务是烹汤煮饭、女红针织、相夫教子,如无意外,跟您是没再见的机会了。”新娘子嘻嘻一笑,令所有人脊骨生寒,“除非您能舍了脸皮,非要敬我杯茶,那我总不能不喝不是。”
这时候有个规矩,小的进门是要给大妇敬茶的,绕来绕去,其实还是要把这顶帽子扣上去,只要扣实了,那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无往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