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陈炎君不满。
“你还想着给朕娶亲?”
“不然呢?”唐婉若回头,无辜地反问,“民妇身负朝廷诏命,这就是民妇的职责。”
说到职责,陈炎君无奈地撑了撑额头。
唐婉若又说:“陛下若是能将这张诏书收回去,陛下娶亲与否,娶何人,女子或男子,民妇都不会再管了。”
陈炎君放下手,眼眸明亮,看着她说:“到时候即便朕不让你管,但你真的能不管么?”他笑得晦涩,让唐婉若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思前想后。
唐婉若抿了抿嘴唇:“陛下,强抢民女可是重罪。”
前可是有杨其昌这个前车之鉴呢!
陈炎君蓦地失笑了,转而笑出了声。
“若若,朕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富于想象。”
陈炎君的话在她听来就像是嘲笑:“朕于你怎可是强抢民女,并且朕也决不会做强迫你之事。”
马车颠簸,放在榻上的平王的骨灰坛跌了下来。唐婉若连忙过去拾起,查看了瓶罐,幸好刚才没有颠的太厉害,没有摔破。
白狄突然从车门前探进头来:“前边是要怎么走?要是去太州,那还要过很多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