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离的脸色都有点沉下来,他轻轻瞥了一眼张先生:“本王与蔡县令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你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自己都说了,一个奴才。
张先生只有司修离说话的时候,才会真的感到害怕,他也趴在地上:“奴才知错。”
司修离面色无波:“何况,蔡卿请的人是这位无恨公子,你是听不见吗。”
别人都已经点破神医身份,还不要脸站出来。
张先生趴在地上瑟瑟不言语,眼底却划过怨毒。
李捕头已经站起来,看着牢内无恨:“无恨公子,请吧。”
无恨目光看着蔡县令和李捕头,半晌,才慢慢抬脚,踏出了这间牢房。
蔡县令跟李捕头,见目的已达也匆匆转身,此时尽快离开这里为上策,三个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大牢外。
张先生才抬起怨毒的眼睛看向牢外:“是那个捕头告状,他竟敢。”
这县衙里,所有人都敢对司修离顶嘴,简直是嫌活的不够。
更玄幻的是司修离竟然还不杀了他们,等什么。宛平县的县令,可以换人做。
司修离却冷淡的目光看着张先生:“他又不可能再走出县衙,你就这么心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