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的男人突然没有了声音,就连那些争吵的也不吵了,因为他们所争所夺的冷悦,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刚刚那姑娘呢?她去哪了?”一男子问着与冷悦同桌的利白等人。
利白耸了耸肩:“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再说了,她是我们的主子,她上哪,也没有必要与我们汇报。”
言悠:“就算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或者你们?”
“而且你们又凭什么觉得自己配得上我们小姐?你们是君王,还是哪家王爷世子?或者是哪国的首富?再者,再不挤,只要你们是第下第一美男,我家小姐或者也能接受,如若不然,还请你们这些猪不要奢想,否则想多了,我怕你们变成白痴。”
云溪的话就不太客气了,这些男人算什么东西?
比得上闻人敬我与宫长生的痴情吗?又比得上他们的身份吗?又或者是比得上他们的俊美吗?
若是都比不上,他们凭什么来问他们冷悦的事情?
他们够资格吗?
“你……”
“你什么你?你们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云溪打断那人的话。
那男人愤怒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成了拳:“你这个贱婢,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可是风国摄政王的侄儿,就连风国的皇帝见了我家叔父都得给几分薄面,你一个小小的贱婢竟然胆敢在本公子面前造次,我看你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