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被人空口无凭的污蔑身边的人,我要是就这么放过,那我这个院长就白当了,既然要掰扯,那么就掰扯个清清楚楚。”
扁栀看着王成才腿上的伤口,笑了笑,“别的不论,王成才你说你腿上的伤口是我的人踢伤的,”
扁栀让胖子把他裤腿的布料扯上去,“来,媒体记者们,镜头对准伤处,这伤口长而尖锐,伤口呈现点状分布,大家可以看这里,这一块骨节处伤处十分显著,完全与踢伤不符。”
“或者直白一点说,这个伤处是人为原因完全无法造成的!人的踢伤,一定是呈现片状,即便是有骨骼挫伤,也一定是正面撞击,但大家看,他的这个伤口,是由下至上的,那就说明——”
扁栀微微一笑,看向众媒体记者。
其中一个记者,小心猜测,“就说明,这是自己对着墙角硬处恶意拉扯伤,不是人为踢踹导致。”
扁栀点头,又指着王成才残破的西裤下摆,“再者,大家看,他的这个西裤下摆明显是在粗糙处划破割裂导致,人的腿再用力,都不可能导致西裤出现这样的割裂?”
“所以,”扁栀目光如炬的盯着王成才躲闪的目光,“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
“王成才,你当着一个外科医生的面说谎!”
众人恍然,可在看向高矮胖瘦那凌厉的面孔时,心下怯怯。
有人问,“那你这四个安保人员,不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