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虽然气愤,但还是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也是愤恼:“就因为你们一直在朕身侧,真显得朕是最无用的帝王!”
他们白家,不仅老子手掌军权,儿子更是藐视皇威。他这个皇上就是因为有他们所以才做得这么窝囊!但白狄说的话又的的确确的正确,他们就是从小交好,从白大将军还没有成为大将军的时候就开始交好,一起长到大,并且是生死之交。
白狄对他的愤恼不以为然,随手一挥:“也不能这样说,至少你和过去的那些皇上不一样,你至少不是连个朋友都没有的孤家寡人吶!”他明朗灿烂地笑容让陈炎君稍微看呆了一下,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话中的道理。
他想了想,忽然笑了:“的确,尔与尔父待朕如同血亲,若不是你们,朕怕早就死了。”
“陛下,今天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说这种晦气话啊!”白狄连忙地说。
“大喜?”陈炎君轻笑一声,起身,“朕倒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他说着就往外走,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