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被说的脸一红,她伸手在傅寂言的腰上掐了一把,低声道:“司机师傅还在前面坐着呢,你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傅寂言似乎心情不错,捏了捏她脸颊,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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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筝一度担心和傅寂言的关系曝光后,会给她的工作带来什么影响,但就如同老傅所说,他尽力把事情压了下去,所以到目前为止,大的影响倒是没出现,只是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相熟的人逐渐疏远,有意攀附的陪着笑脸,文筝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看起来一切都没变,可她心里知道,一切都变了。
年会之后,文筝和傅寂言的相处模式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的心境和从前也不同了,有时候回想起那晚在温泉池,两个人炽烈如火地回应对方,总分不清到底是欲望还是感情。
小长假前夕,傅寂言停了傅尔嘉所有的补习班课程,说爷爷想他了,给他订了机票直飞美国去看望老爷子。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傅尔嘉从补习班回来还没体会一下闲散少年该有的生活状态,就被他爸爸火急火燎地送上了飞机。临行前老傅告诉儿子,让他好好在爷爷跟前替父尽孝。
文筝脸部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开口道:“你这就不地道了,你自己和父亲关系不和,应该自己想办法修补,把小孩子推到前面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