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空此子,素有大才,谋略眼光,均不缺。”
“若这李隆当真是个背信弃义之徒,他也不会收入门下。”
“只怕,此事另有隐情。”
“若是搞清楚了其中缘由,便有了反击的可能。”
怀庆这一番话,分析的有理有据,且直中要害。
刘裕瞬间点头,道:“皇姐,你和老李说的当真是一模一样。”
“老李说此事全因这卢恒向李隆索贿,从而间接害死其父所起。”
“等这一阵风头过去,再把此事抛出来,想必便差不多了,届时舆论自可解除。”
怀庆闻言,点了点头:“这法子倒是不错,李长空向来稳妥,你要向人家多学学。”
“知道了知道了。”刘裕瞥了瞥嘴。
这一幕落到吕皇后眼中,却是意味深长。
自家的儿女,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自然最清楚不过。
裕儿虽说顽劣,但重情义,对李长空之事上心,无可厚非。
但怀庆不同,这孩子向来淡泊,平日里裕儿便是有什么牢骚,怕是也不曾放在心上,多半是左耳进右耳出。
可唯独今天,为李长空出谋划策也就罢了,竟还对其赞叹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