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渊额角上青筋爆了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这还能看出在意?那我要是一刀杀了你,岂不是爱惨了你?”
池鱼轻哼一声:“我不管,反正我感受到的就是这样,你继续冷漠无情好了,我去给你做晚膳。”
沈知白说,勾引有身份的人,要贤惠端庄大方,外貌出挑没有用,要能料理后院,能让男人安心,最好是能抓住男人的胃,这比琴艺重要多了。
第一计献衣显然是失败了,不过没关系,她还可以做菜。
池鱼一点也不气馁,蹦蹦跳跳地就又出去了。
沈故渊脸色很难看,眼角余光瞥着想溜走的郑嬷嬷,低喝一声:“你又教她什么乱七八糟的!”
郑嬷嬷吓了一跳,很是无辜地摆手:“这跟老身可没关系,她自己说要绣衣裳给您的。”
“所以你就拿你绣的来糊弄我?”
“也不全是我绣的。”郑嬷嬷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一些,扯起软榻上的红袍,捏着一处给他看:“这对鸳鸯就是郡主绣的,她绣工自然是比不过老身的,不过很认真,您看。”
“认真?”睨着那对尚算看得过去的鸳鸯,沈故渊嘲讽地道:“怕是扎手扎得最认真吧?”
瞧她手指上那点点红星,倒是比这衣裳来得真。
郑嬷嬷低头,觉得自家主子最近心思多变,她也不好多说,就僵硬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