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觉得你在侮辱我?”
“喂,你要是喜欢不穿衣服乱走,我保证我也会那么梦到你。”
“这你就别指望了。”
“总而言之,”他说,“希拉的头发是绿色的,不是蓝色,她叫我在黑光灯下仔细看看。她说看上去会不一样,”内特耸耸肩,“然后我回到家,我们在黑光灯下发现那些文字。”
“听起来有点牵强。”薇科想了一会儿说。
“什么?”
她耸耸肩。
“我做了个梦,梦里说东西在黑光灯下会变得不一样,六小时后,我们发现一段只有在黑光灯下才能看见的文字,你不觉得这肯定代表着什么吗?”
薇科又耸耸肩,“你还梦到辣妹邻居不穿衣服呢。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你对这个比我还在意。”
“呵呵,随你怎么说。还有一点,知道吗?”
“什么?”
“你所谓‘不做梦’的念头完全没有根据了。”
内特想了一会儿,“不,只是个新转折。梦是在办公室做的。我在这儿还是不做梦。”
薇科的舌头在嘴里转了两圈,嘴唇起起落落,“你真的认为这地方有什么原因让大家不做梦?”
“也许。”
“说回来,要是没有裸露戏码,你的话会更加可信。”
“你不是在嫉妒吧?”
“你做梦去吧,”她说,“大侦探,这个周末打算做什么?”
他顺着走廊望过去。“这个周末也许该低调一点。给奥斯卡几天时间冷静一下。我们可以碰头讨论,但什么都不要做,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