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一阵窃喜,低下头似乎在藏匿着什么东西。
“一个没人要的孽种,就因为吃的多便被家里人丢了出去,能活过七岁都算命大。”
“可我不但活下来了,而且从一个乞丐摇身一变成了武候长子,亦是在后来接过了侯爵。”
“这种飞跃,即便是戏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彭超:“当然不敢这样写,正常人也没有你们母子那份心机和狠劲儿。当然,那个满脑子填满淫虫的前任武侯,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武大春听着这话觉得好笑:
“你连自己亲爹的名字都不愿意多叫一下?”
“有什么好叫的?叫那个只知淫乐内心无德的纨绔子弟为父亲?叫那个亏空军饷用来赌钱,之后诓骗我娘一家的人为父亲?叫那个其实一早就知道我们母子俩是冤枉的,还故意隐瞒,配合着你们演戏的无耻浑蛋为父亲?”
“我曾经是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可这个生我却嫌弃于我,狠心将我扔出去自生自灭的人何曾真正把我当过他的儿子?”
彭超看向武大春:
“反倒是你!除了根和他不一样外,从上到下,仿佛是和那王八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对此你应该感到光荣,又有什么好自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