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木呆呆地坐在那里。
听问后,眼珠才微微地转了转,脑袋依旧偏垂着回话道:“民妇叫顾篱芳。现在是这新蔡县人。
家里有一个上门女婿,就是他,他叫顾正生,原……原本姓李。是、是越王的庶子、李恰。
民妇的父亲叫顾顺昌,并非民妇的生父,他原是前朝宫中的老太监,伺候过两代帝王。
十六年前,他回到了这新蔡县里、也就是他的故土养老。民妇便陪着他一起回了来。
大人,并非民妇不肯报官,实是家父他、生前患有奇怪的病症,就是总会想像着有无数的人要害他。
他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他自己砍出来的,最后……心脏也是被他自己给挖出来的。
但民妇说给别人听、别人也不会信。
为了避免张扬,民妇便称其是病死的,只在家中停灵了三日、这便出殡准备将其下葬了。
谁知……居然就碰到了大人您。
大人,您要审便审吧,只是切莫冤枉民妇夫妇,那人真不是我们杀的。”
狄映听完,眉头不由地挑了挑。
越王的庶子,那也不是地里的大葱、韭菜,更不是山头的野花野草,怎么就会被扔出来、成了一个老太监的上门女婿?还连名带姓的全都改了?
就算越王极不待见这个庶子,那为了自家、乃至皇家的脸面、也干不出这种事情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