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东头那间包厢隔间伸出个脑袋来。
油头猪脑,亮着金牙:“彭大大夫!你有几个钱,一并耍出来算了!你出多少,我绝对比你多个一两!老子把话撩在此处,这东西,你今晚拿不走!”
由文灼明显不解气,又补了句:“屁股上插根葱,还真把自己当大尾巴狼了?”
极尽挑衅!
满是嘲讽!
整座瑰宝阁,风头都在梁家这里。
突然有人惊呼了声:
“什么味?”
“天哪!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但见箱子里那根表皮硬棒棒的大黑棍子竟然动了,逐渐形变。
不知是不是此处温度太高,原本结痂的地方慢慢瘫软流出了脓。
于是,味道也就彻底被放出来来啦!
“哎呀!我去!臭死了!”
“这他妈的是捅过茅厕嘛?”
“我终于知道刚才那两个下人是怎么死的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进得了瑰宝阁?”
“来人啊!快护送我出去!”
“我去!今天真是晦气!再不来了!”
“由文灼!你伺候你家那口子的恶趣味能不能别放到这里来?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