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闻”不是闻味儿,而是听患者和家属对病症的描述,不过就算“患者”现在醒过来,王宇也听不懂它说什么,患者家属就更甭提了,以那老头现在的状态,再让他过来保不齐谁先死呢。
再其次的“问”,是指医生对症状有初步判断之后,再询问一些其他的症状,防止因为患者疏忽导致的误判,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估计也问不成了。
最后一个“切”就是诊脉,王宇颤颤巍巍的伸出三指,在狗爪子上晃了半天也没落下去,实在是不知道往哪按啊!
且不说狗的脉象和人有多大区别,单是“把脉”这个动作都不好办,给人号脉要找“尺、寸、关”三处,狗的尺寸关在哪呢?
手指头像鸡爪疯似的抖了半天,王宇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回头叫来盘树小声问道:“阿布是你的宠物,你知道这毒怎么解吗?”
盘树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阿布毒无解,不然我自己就解了,哪儿用得着劳烦师父啊?”
“哎呦喂!你可真是孝死我了!”